墙头马上 【abo/瞿恩x杨立仁】

  非常ooc,非常ooc,非常ooc

  ABO,不喜勿入,一种生怀文学,A瞿O杨【必然的

     一个小段子,主要内容是,如果费明是立仁生的,会发生些什么事。

  【不接受千万别看。

  没头没尾没逻辑,完全图一乐

  非常恶趣味,非常恶趣味,非常恶趣味。

  我磕瞿杨永远要说,我认同原剧本的情节,就是立仁信守承诺送瞿恩离开。有这个情节瞿杨真的绝顶的香。

  感谢@是别有人间 ,梗来自她,没有她就没有这篇文。

     全文主要是虚构的一段立仁和瞿霞的对手戏,但是我写的确实是瞿恩x杨立仁。

  瞿恩作为主人公完全没有出场,但是处处有他的影子。

  写最冷的cp,真凉快

  不喜勿入

  不喜勿入

  不喜勿入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好了,如果一定要看的话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瞿霞再一次见到杨立仁是在南京的监狱里,这距离他们上一次在法庭的那一次短暂的见面,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了。

  

     立仁看着她走进来,脸上扬起一抹十分机械又得体的微笑。这让她忽然想起广州那个尚算生动的影子,可悲的是如今到底是消失殆尽了,可能总有一天,连一丝痕迹也难以找寻。

     “你好,瞿霞。”杨立仁看到瞿霞坐下,率先开口示意。可瞿霞却没有回应,只是打量着他。也是这时瞿霞才注意到,他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幼小的婴儿,睡的正香。即使是再怎么讨厌杨立仁,瞿霞也得承认,杨立仁的模样是生的极好。严肃的时候看着阴郁骄矜,冷的像枝头的寒梅,笑起来却带着几分甜蜜,仿佛是暖阳下刚融化的春水。可如今再见,他整个人消瘦的厉害,即使是精心修饰,脸上不健康的苍白也像瓷器上的裂痕一样,让人无法忽视。还没入冬,杨立仁已经用上了厚实的呢子披风,也是这个披风的遮挡,让她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这个孩子的存在。

     “你很冷吗?这就不好意思了,你们的大牢里就这条件。不过你那些狗腿子看你来了,也不给你多生点火?把你冻病了,多让你们上面的那些长官心疼啊。”

     杨立仁听着这话脸上显得有些尴尬,但也没说什么,只是一只手抱着孩子,另一只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,身后跟着的副官连忙取下了他披在身上的披风,叠好顺手搭在了手臂上,然后默默的又退在了一旁。

    “哟,高升了?”没了披风,瞿霞一眼就看到了他领口处的变化,金灿灿的一颗金豆子一左一右极其的刺眼,瞬间让她的怒火翻涌:“看来你又立了不少功,抓了不少人。我在这里都已经听说了,踩着别人往上爬这种事,你也不是第一次干,想必是驾轻就熟了吧?”

     “瞿霞,对杨长官说话客气点!”站在瞿霞身后的管教厉声呵斥,害怕惹恼了坐在面前这位大人物。

     “哼,这么大的喜事,怎么还看着病恹恹的?”瞿霞可并没有住口的打算,反而是竹筒倒豆子一般,说个不停,仿佛想把这么久以来累积的怨气一次全撒出来:“我算了算,要是我没记错,你的那个日子也才刚过,脸色还那么差,是没吃抑制剂跑到南京来找楚材,结果你的楚大少爷也没这个闲工夫帮你解决问题是吧?”

     瞿霞话音刚落,不论是她自己身边站着的管教,还是杨立仁身后的随从,都吓的噤若寒蝉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,生怕被这位长官迁怒。虽然是备受歧视的Omega,可杨立仁这几年越发的受器重,最近更是加官进爵风光无限,即便是私下里各种窃窃私语总是少不了,但是也没见过几个人敢当着他的面说的这么直接。即使是瞿霞自己,说完也有些后悔,无论如何也不该用一个人是Omega而产生的弱点去编排他,侮辱他,这是她从小就被妈妈和哥哥千叮咛万嘱咐的道理。但是说出去的话是像水一样无法收回,她也只能梗着脖子盯着杨立仁,掩盖住自己这一点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风暴的中心,四周是一片猛烈的寂静,可杨立仁本人却表现的异常的平静,仿佛是早就习惯了这些言语,他只是麻木的对瞿霞笑了笑:“你们先出去吧,我有些话要单独对瞿小姐说。”四周随行人员和这里管理人员听到之后如蒙大赦,作鸟兽散迅速的退了出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?总不能是来叙旧的吧?”瞿霞见旁人都出去了,冷冷的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杨立仁轻柔地拍了拍孩子,起身走到了瞿霞身边:“你想抱抱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抱他,这是谁的孩子?”一张嘴,瞿霞依然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恶意,毕竟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发泄自己的怒火?“你和楚材的?别说,是有点像你。不过有了孩子,他还不娶你?因为他能护着你,这样不清不楚的你倒是挺心甘情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立仁没说话,只是把孩子塞到了瞿霞怀里。瞿霞本来想把孩子扔开,但是不知怎么了,抱着那柔软的小小的躯体,内心突然有一股温柔涌了上来,像是有什么羁绊一般,紧抿的嘴角慢慢放松了下来,换上了一个温柔的笑容。她抱紧了这个孩子,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,内心的喜悦也越来越多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?她突然猛的抬头望向立仁,仿佛领悟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了她望过来的目光,立仁温柔的撩开了她耳边的碎发,低头轻声耳语:“他是你哥哥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了,这股奇怪的感觉就是血脉的羁绊,亲情带来的柔情让瞿霞紧紧的抱着这个孩子,她看着他,想到了妈妈,想到了哥哥,想到了小时候住的弄堂,想到了巴黎高大的梧桐,想到了广州温馨的小屋。她想到这些,突然泣不成声,她想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立仁神情复杂注视着抱着孩子哭泣的瞿霞,看着她,又像是透过她看着她哥哥。立仁在内心已经千万次的描绘过瞿恩的样子,看到孩子,他会欢乐吗?他会悲伤吗?他或许会摘掉他的眼镜擦拭泪水,亦或许会兴奋的抱着孩子不愿撒手。此时,立仁眼前这个虚假的瞿恩是如此的真实,仿佛一抬手就可以拉住他的臂膀,仿佛可以看见他那双明亮又温柔的眼睛,仿佛可以就这样任由自己沉醉其中不必醒来。但可惜的是,人不能一直沉溺在幻梦之中,他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瞿霞的肩膀,递上了一方手帕,低声细语:“其实你有机会可以提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瞿霞擦了擦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给你哥哥写一封信,劝劝他。”立仁的语气温和又低沉,带着蛊惑的意味,“如果你写了,你立刻就能出来,和妈妈团聚。以后你不止有妈妈,有哥哥,还多了个侄子,多好的一个家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霞并没有立刻回答他,只是问:“我知道你们的事,但这个孩子是怎么有的?”

       “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意外?那他能出生应该挺不容易的?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瞒你说,确实不容易,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……你要是好奇,我可以等你出来之后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你为什么还不弃暗投明?反倒要让我写信?”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?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给他们干事,他们尊重过你吗?他们不是也只拿你当工具用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瞿霞你可能有点误会,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不会写的,你走吧。”瞿霞把孩子还给了立仁,然后亲了亲孩子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再好好想想,难道你不想念你的妈妈吗?她年纪也大了,如今儿女都不在身边,她一个人应该怎么生活?”立仁抱着孩子,看着孩子。继续慢悠悠的劝着,但是如果仔细看,望着孩子的眼中却带着些悲伤:“你才二十多岁,大好的青春,为什么一定要让它埋没在这里?我们也不要别的东西,只是需要你写一封信罢了,多么轻松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很轻松,但我是不会写的。”瞿霞说完起身,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孩子,却又毅然转身走向门口,想要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看这个孩子。”立仁再次叫住了她,语气不再是之前的慢条斯理,反而多了一丝急切:“我不被允许抚养他,可他还这么小,不过才几个月大,你希望他成长过程中没有亲人陪伴吗?而你哥哥,瞿霞,你的哥哥甚至还没见过他,你不希望你哥哥见到他的骨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瞿霞停住了步伐,像是思考了一段时间,然后转身对杨立仁说:“立仁,关于怎么抚养他,我相信你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但我不可能写这封信。”她又看了看杨立仁怀里的孩子,小家伙已经醒了,正新奇的睁大了眼睛,四处打量这个世界,他是那么的可爱又乖巧,瞿霞看着他,仿佛从他这里汲取到了力量:“而我的哥哥,无论如何,他绝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。我知道你一定是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立仁沉默了,沉默了很久,他没有看瞿霞,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然后他笑了出来:“是啊,并不是我想来劝你。我之前告诉过他们,不会有什么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瞿霞也笑了,“但是好的一方面,好歹我见到了我的侄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,再见,瞿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见,立仁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南京终归是太冷了,即使杨立仁的车队驶离了阴冷的监狱,但是他依然觉得浑身不住的发抖。他把饿了所以哭闹不止的孩子,交到了坐在后面那辆车里的奶妈手中,他实在没有这个精力和体力去照顾这个孩子。司机跟了他好些年了,很了解他的习惯,所以将车开的缓慢而平稳,他盖着绒毯靠坐在后座,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养着神。他很累,最近的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。半梦半醒间,他又想起了广州,想起广州的木棉。记忆里广州即使到了秋天也是温暖的,然后他在那里遇见了一个人,这竟成了他一切的开始与终结。到底还是,墙头马上遥相顾,一见知君即断肠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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